她只想把自己对半切了。
大片的腥热的血液从男人两腿间不要钱的往下淌,很快,真的很快,热的血和凉的雨水打在脸上,没过几分钟,男人已经狼狈的倒地抽搐,瞪大双眼没了气。
他死了,死得一钱不值。
顾城无声的进门来,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而屋内死寂得像块发霉的坟墓。
他的影子斜斜地落在眠风的身上,不用上前探,顾城知道廖华平死透了。
将哐哐直响的玻璃窗关上,顾城折身坐到旁边干净的沙发上,单手搁在扶手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眠风仿佛听不见,衣裙破烂,像个被人强暴后的破损瓷人,并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哭,同时也短暂地失去了灵魂。
她静静的盯着尸体,佝偻的背脊隐隐的颤抖,颤得好似每一根骨头都要散架,手里紧握着玻璃,玻璃的棱角刺进手心里,她的血沿着玻璃边沿滴滴往下淌,同廖华平的血液汇成一滩。
十分钟后,顾城上前打横抱起眠风,眠风软若无骨地摊在他的怀里,脖颈支撑不住地往后仰去,电灯晃悠悠的光落在她的脸上,照出一脸的猩红与泪水。
“进来把这里收拾了。”
暗处的影子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