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以前穆凉长的并不高,从军营回来却愈发的挺拔,白莫瘦瘦小小,他总是能站在她身前。
她还记着他幼年时常穿黑衣,一块色泽极冷极淡的翡翠总晃在腰间,说不出的好看。他比任何一位哥哥生的都好看,哥哥们的身上似乎总带着一股奶气,而他身上能嗅出风尘仆仆,腥风血雨,要有趣的多。
从战场回来他就不常穿黑衣了,除了官服常穿的就是月白色,不知怎么的也格外的好看。唯一不变的是他腰间那块翡翠,颜色依旧是极淡的,总也看不腻。
梦里挥不去的全是他的样子,她想醒来,可眼皮四肢都沉重极了。唯有喉间,能溢出一两声焦急的嘶哑的呻/吟。
太医来了几遭,都瞧不出症状,更没法子医治。白柏气的挨个罚俸,却也无用。只能瞧着白莫整日卧床,偶尔清醒的时候眸色清冷,什么也不说。
如此挨过了半个月,冬至将至,若是再不行刑就要拖至次年秋后。
刑部派专人来问白柏杀或不杀,白柏踟蹰几次,心下决断,杀。既然白莫的结症是在穆凉身上,那就杀了他一了百了。比起白莫,穆凉的命就像蝼蚁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被抛弃了。
第8章 成亲——
说来讽刺,行刑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