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并不让人感到如何慌张。她近来不论做什么都有些意兴阑珊之味,赶上肖程回京,难得生出几分逗趣之心。
“并非是末将不肯娶殿下,只是当时臣一心觉得公主是定要嫁给穆帅的,先帝逼得紧,臣又怕殿下为难,才一再拖着,现在倒怪起臣来了…”
白莫有意把目光错开,瞧了远处的一只鸟,稳了稳情绪才说道,“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话才说完,肖程又跪下,却不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而求情,“当年事发肖程不在宫中,却也有所耳闻,肖程与穆帅同袍多年,了解穆帅为人,他不应会是如此暴虐之人。当年之事,可否请长公主彻查之后再下定论?”
“查?我又怎么查?当日宫廷内外血流成河,当场又只有他一人。只消他说一个不字,我便信了。他却不肯,不是承认是什么?”白莫几乎一字一顿慢慢地说,像质问更像是哭诉。她也想说服自己当日事实并非眼前所见,可穆凉却连这点希望也不肯给她。
肖程不敢再说,白莫却哽咽起来,说到激动处双手都挥舞起来。
“为何他叛我伤我,你们却一个个的都要为他求情?”
“你们逼我原谅他,我偏不。我不肯。我恨他到死。”
极尽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