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玄乐从我怀中跳下,一眨眼就变作小萝莉的模样,她惊讶地看着我的房间,说:“原来人类的房间是这样的啊,和我们的还有点相似呢!”
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那袋鱿鱼干,又开始在我眼前一根根地咀嚼起来,这是个很魔性的动作。真的,她吃鱿鱼干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山猫,倒像个地地道道的小老鼠。
我忍着没笑,从衣橱里抱出被子和毯子,弯腰将它们铺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说:“你今晚就睡这里吧。”
她似乎很开心,忽然又跑过来抱了一下我,然后转了好几圈道:“嘻嘻,姐姐你真好。”
我弯腰的动作定格了。
你……真……好……
这三个字对我来说多么难能可贵恐怕她并不知道。
我偶尔与人接触的时候都是在商场上,每一个曾经用过的假名都能让对手闻风丧胆。这么多年了,没有人对我说“你真好”,只是有许多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小心她”。
我顿了一下,脑海里竟然闪过如此感慨。
然后继续整理床铺的时候,我问:“能跟我说说,你的仇人吗?”
我为什么要问这个毫不相关的问题呢?大概,这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