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对着她说:“行了,以后别去我家‘捡’吃的就行。”
玄乐哦了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对着我——深深鞠了个躬。
就仿佛——我是被供在灵堂上的黑白照片。
我连忙咳咳清了清嗓子说:“还有,大晚上的别笑得跟傻子似的,扰民。”
玄乐点点头,又“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好了,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家休息吧。”我看了看手机,十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睡美容觉才行。我转身就往古宅走去,走了两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看,这才发现那袋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鱿鱼干还在我手里。
我拍拍脑袋,回头,伸长手臂道:“喏,给你吃吧。”
“可以吗?”那小山猫的眼睛像两个星星。
“嗯,拿走吧。”
她立马扑了上来拿走鱿鱼干,迫不及待地拿了一根放在嘴中咀嚼,然后才笑着说谢谢。我心想这小丫头实在像个饿死鬼投胎的,正拍拍手准备走到时候,忽然脑袋一抽问了个问题:“你家在哪儿?才搬过来没多久吧?”
那小丫头咽着鱿鱼干,摇摇头说:“我没家。”
“每家?你爹娘呢?”
玄乐咀嚼的动作明显变慢了,她勉强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