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忘,娘只是……”二夫人一向是个只知对下人撒狠而没有主见的女人,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是听柳清的意见,而柳清也不待她说完话便打断了她,“娘!你放心,爹绝不会责怪你我在他休息时扰了他的。”
“可是……”二夫人还是觉得不安心。
“娘!”柳清也不想与二夫人多说了,赶紧拂开了她的手,转身大步走进了柳承集院子的月门。
二夫人连忙跟了上去。
柳承集熟睡中被扰而致一脸阴沉,整个左相府上下无人不晓他休息时不喜有人来扰,除非发生了天大的事,而柳清这天还未亮便回到府里来并且要在这种时辰非见他不可,他心里直觉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以也未来得及生气,便穿戴洗漱好到院里的小厅见了她们母女。
而当柳承集听完柳清的所见所闻后,他的脸色早已阴郁得想此刻墨黑的苍穹,这是柳清在面上从未见过的神情,只觉心尖一颤一颤的,二夫人则是心惊胆战地看都不敢多看柳承集一眼。
“这么说……本相的漪儿,就这么没了?”柳承集强忍着心中的震惊与哀痛,将双手捏得紧紧的,冷冷地看着柳清母女。
柳承集一向只在外人面前自称本相,回到府里来见到他的妻儿时都是自称我,而现下他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