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草民曲意逢迎,颠倒黑白的。诗词文赋,历经数代绵延至今,当然有其道理,可于我兰陵,冯某时常得见书塾学肆中百家声音,正趁陛下广德开明之治。道理尚且如此,况乎文礼。不若由冯某这支舞剑的笺子作结,供诸位清玩一笑,至于诗书,不若书斋再续,几位巾帼意下如何?”
“嚯,这倒稀奇!”放着那几位言之凿凿的姑娘们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不提,九皇子秦则珩却笑起来,“本王听闻冯公子擅长读书作画,脑袋里更是有治国理政的大智慧,年纪虽小,却连文华阁的夫子们都啧啧称奇,但也听说冯公子从未习武,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
这九皇子小冯折一岁,同他的命里可能也有些犯冲,因出生时元徽帝同他取字为文哲,原名冯哲的冯大公子便不得不把哲改成折字,以免冲撞皇室,按下个不敬之罪。而现如今八、九皇子掌权,秦则铭原本是个没什么策略的棒槌,却因有冯折这个不着边际的门客,常常也能让老九栽个跟头,一时惹得这位九皇子对这个同名的公子哥很是不舒心。
冯折点了点头,也不否认,“回殿下,这些舞刀弄枪的本事,冯某确实不大擅长。”
“那无妨,人各有长,”九皇子满意地打断他,“冯大公子志在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