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你还没有无师自通吗?”一面说着挥了挥手里一张花条,“你这眼睛果然就长在几颗花生瓜子上了,我抽了,飞花令。”
得,冯折也不乐得和他这个气死人的妹妹废话,见同辈都大大方方地上去抽了签,他没什么值得扭捏的地方,随着其他人略嫌庄严的脚步,也走到花笺处信手一捞。
好的很。舞剑,冯折的手顿了顿,窝回座上装透明,这回不想丢人也难。
那一头,以冯芸清为轴心的一群姑娘们各自为阵,坐得端正笔挺,已然对起了飞花令来,令字为“花”,在一派凯旋之喜里面,倒是格外优容自在的一派。只见那厢礼部尚书之女雅致地开了个头:“民女不才,抛砖引玉罢了。适才令字为花,民女倒是即刻想起乐天居士那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接下来太常寺卿之妹立马接上:“不若,‘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头前尽对了些常规的,对下几轮,饶是闺中才气纵横的世家女子也不能如何游刃有余了。花字令的句子越对越少,这一圈磕磕巴巴到了冯芸清处,只见她仍是百无聊赖支肘在案,敲了敲杯壁,悠悠然道:“‘惜春长恨花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