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于剪了,人看着也精神多了。”
爷爷搭腔:“这还得托小谢的福。”
“嗯?”曾贝不解,侧头看向爷爷,“他剪头发,关平叔什么事?”
奶奶替他向曾贝解释,说:“你还不知道啊?小宇跟你平叔打赌,结果赌输了,就去剃了个光头咯。”
曾贝一怔,忽然想起平叔下午,在门口对她做的摘帽的动作。
她好像……懂了什么。
野原近海的冲浪板租借处,走出刚还完板的谢平宁和刘宇岩。
他们接下来要去汽修厂,将大病初愈的老福特开回家。
野原镇上甜品店不多,但迎合年轻人兴趣的街机倒是随处可见。
开了车出来,谢平宁下车,要去杂货店买烟。刘宇岩跟着他下车,百无聊赖地站在小店门口等他。
但少年的注意力总难集中,很快就发现了门口摆的一台街机。他被机器花花绿绿的界面吸引了,视线紧紧黏着,再不肯走。
谢平宁走出时,看到的就是刘宇岩蹲在机器旁的一幕。
他一边将手里香烟盒的包装拆开,一边朝刘宇岩走去。
没找到垃圾桶,香烟盒的塑料带纸被谢平宁塞进盒子里。他折手,将烟盒放裤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