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宁对视上,做了个惊讶的表情。
因为从不敢想,有天曾贝会舍得放弃整他的机会,跟他站同一条阵线。
真是稀罕。
由此,两个人的秘密,变成三个人的。
隔天下午,两人又在门口对已不算暗号的暗号。
刘宇岩经过昨天的事,感觉自己跟曾贝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走的时候,不忘问她:“你去不去啊?”
曾贝知道了暗号下的内情,体验过,便再没兴趣跟两人去大太阳底下浪费防晒霜了。
她人躺在沙发上,听见他声音时,将自己手里的书高举过沙发,扬了扬,回:“不去。”
于是,她的一个下午,都靠睡觉和辛波斯卡的诗打发过。
傍晚,奶奶见她闲得厉害,给她安排任务,让她拿一只绿色洒水壶,去给院里的花圃浇水。
她乖乖听令,拿了水壶,去到门口,要给几株被晒得蔫蔫的蓝雪做用水补给。
花圃不算大,很快就完工。
但当她正要收拾工具离开的时候,隔着院门,突然听到外边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她不由地驻足,没过多久,就看见刘宇岩从外打开院门,走了进来。
他皮肤本就不白,突兀地,不知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