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表情——面无表情,却莫名给人很大的压力。
景恪这样的好性子也终于被冻的找不到话题。
“咳咳,阿绎啊,我们刚才进来时见你这院子里摆了几盆花,等到来年春天,你不如亲自在院子里种上几株蓝月,这样才更有意思。”景恪在这低气压下,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这一点。
“二哥也这么觉得吗?看到那几盆花的时候,我也这么想来着。”
正生着气的冰山,一听到景舞的这句话,突然心里一阵柔软,明年?种花?这是不是就说明她愿意嫁给自己了?原来,她也有想过自己和她的这个家要怎么安排。
如果不是当局者迷,叶庭深就不会被景舞的话所带偏,直到花轿上没有景舞,叶庭深才知,原来这些,她都只是说说而已,她心里念念不忘的,一直都是该怎样逃跑。
十二月初六,离大婚只剩两天,景舞知道,要逃跑,就必须回宫,在将军府上是没有机会的。中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上次你让承墨回来说你不希望大婚的时候府里太红可是真的?”叶庭深不确定地问。
“当然是开玩笑啦,这么喜庆的时候,当然要越热闹越好。”景舞这回答很违心,但为了顺利逃走,她只能装作很积极配合这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