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
只见这边景恪挪了位置,展兮还是坐在一旁,景恪看得分明,嘴上说想通了,但怎么可能片刻功夫就能放下心结。
“展兮,听说你为了给我炼药医好伤疤是寝食难安,昼夜不分,今儿个终于有功夫来看我了?”景舞话里难掩打趣,自是不信这一番说辞。
发呆中的展兮强忍心里的愧疚不安和无地自容,“你这话说的,小爷我为了你我容易吗?你看看,你看看这黑眼圈!”展兮凑到景舞眼前,哇哇大叫。
“怎么,为我治伤你觉得委屈?”景舞的话里俨然有了威胁的意味,瞪着明澈的眸子盯着展兮。
既然展兮不愿说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也都不告诉她,那么她也乐得装傻,直到有一天展兮愿意亲口告诉她。这便是景舞的执着,水一般的执着。不逼你,却用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等,一直等到想要的答案。
“委屈?我哪敢呀,为你治伤是在下的荣幸。”展兮贱贱地笑着,立马顺势转移话题。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景舞的心思。
这边两个人开心了,那边景恪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只见叶庭深时不时看向这边,整个房间的气温骤降,本就不多言的人,此刻更是一句话也没有。尽管他还是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