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多高贵,首先得要会照顾人,元棋,元画那几个小丫头,能照顾一元一时,不能一辈子留在一元身边吧,早晚要放出去的。”
田白釉回忆着丈夫说的话:“我这个没见过面的儿媳妇啊,祖上三代没当过官,倒也符合我心中的标准,但是,我心里又担心,没有一点硬背景,一元将来有个事,没人帮衬,怎么办啊?”
左安大长公主安慰田白釉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以后让他们兄弟之间,多多走动,交往,培养培养感情,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啊就等着抱孙子好了。”
田白釉跟人吐露了心声一番,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听他爹说,他们家是开镖局的,想来这姑娘身子骨不会弱,一元啊聪明是聪明,这体力就怎么样了,娶个强势一点的媳妇回来,刚好中和了一元的短处。”
左安大长公主笑了:“一元体力还差啊,每年太学的剑术比赛,他不都是名列前茅。”
田白釉心里很受用,谦虚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啊都是花架子,翁庆大人咱们都知道吧,还没出手,一元就败下来了。”
翁庆是黎国第一高手,皇帝身边的护卫,正儿八经的练家子,二十八九,至今未成家,平日里不苟言笑,站在十丈开外,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