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说道:“不小了,马上就要说亲了,他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份婚书,你说这不是胡闹吗?”
左安大长公主好奇的问道:“谁家的姑娘啊。”
田白釉摆摆手,让旬一元跟景儿小侯爷去一边玩去,要跟左安大长公主私房话。
旬一元秒懂,拉着景儿小侯爷的手,去了旁处。
左安大长公主道:“一元越发的成熟稳重了,这眼睛找过太医没有,如何?”
田白釉摇摇头:“说是针灸最好,但是又没人敢下手。”
左安大长公主心疼不已,见田白釉已经悲伤,不好在惹她,握着田白釉的手说道:“不担心,一元身份高贵,一生相安无事,大富大贵不是问题。”
说到一生,田白釉更加沉闷:“前些日子,太后把我叫到宫里,似有结亲的打算,你是知道的,我不想我剩下的这个儿子卷入朝堂风波。历年来,皇权更替,手足相残的事情,比比皆是,我只求他娶一房温柔贤惠的娇妻,两人相敬如宾,安稳度日即可,就拒绝了太后的好意,回家跟我老头子一说,他那个死心眼,拿着十几年前一份婚书就出去跟皇帝说了。”
左安大长公主好奇道:“这姑娘有何不妥?”
田白釉道:“我的儿媳妇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