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柳成长得尖嘴猴腮,看着便是奸险之相,见着程长清,恭敬地施了礼,话却说的很是不客气:“程大人好威风,无故将我妻弟擒来,不知是何故?”
程长清说道:“我却不是何故捉他,别人击鼓鸣冤,才捉过来问话,他若有什么无辜,带我审问一番,自会放他回去。”
马柳成听了,又说道:“那烦请程大人高抬贵手,马某感激不尽。程大人深明大义,马某一定为大人举荐给恩师。”
程长清神色淡然地说道:“那便多谢马大人了。”
“那马某告辞。”说完,马柳成小心告退。
马柳成走后,程长清十分气愤,对着师爷狠骂了他一顿。
程长清师爷是个长须老头,是程长清父亲亲自为他选的。他摸了长胡子缓缓道:“马柳成是贺阁老门生,东家若是想要将他拉下马,只怕会得罪贺阁老,贺阁老门生满天下,便是王阁老都不敢轻撄其锋,东家何苦为这小人与自己的前程作难?”
程长清憋闷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程某家中多妇孺,丝毫不敢轻易涉嫌,这等小人只能任其做猖狂了。为官多年,倒是越做越胆小了。”
幕僚虽看着入土的年纪,却最是胆小,又继续劝导:“为人长存敬畏之心,方能长久,东家为家中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