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清调侃道:“夫人学识也是不差,家长里短,知道多可不少,这方面我却是赶不上的。”
柳氏轻捶程长清,“我说珊儿促狭的性子从哪里来,原来是学了她的好爹爹。”
程长清轻笑两声,两人嬉闹了一顿,看着倒是感情极好的样子。
一夜温柔,第二天程长清带了一身的满足去衙门,他的下属右参议许政通见上司一脸的高兴,说道:“大人可是路上捡了银子,才笑了一早上?”
程长清在齐州任上两届,这些下属都是跟他许久,所以上下属关系很是想得。他听徐政通打趣,笑着答道:“许兄管着这布政司的钱粮,可是钻到了钱眼去了,若是在路上能捡着银子,论理也该是许兄捡着的。”
徐政通说道:“那既不是这等好事,为何大人如此开心?”
“到没什么,只是犬子春闱得了会元,如今要游学到齐州,我许久未见他们,想到他们近日便到,十分欢喜。”
徐政通在心中好笑,后面一大段怕不算什么,那一笔带过的“犬子得了会元”才该是值得欢喜的吧?难得布政使这样稳重的人,遇到儿女的事也是不能免俗。作为下属,自然得满足上司炫耀的心思,徐政通带着惊讶地说道:“竟是会元?一省里多少的考生,江南又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