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又道:“罢了,你记得陪着你三舅母的时候,好好伺候着她,与她交好关系,其他二房不谈,老三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他三房的人怎么都该与你亲厚一些的。”
姜荺娘点了点头,与薛老太太说完了话便出了屋去。
薛老太太与身边李德顺家的说:“你说这孩子是不是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李德顺家的说:“表姑娘甚是明白事理,也是处处为老夫人着想,她也算是不辜负老夫人待她的一片苦心了。”
薛老太太听了她的话,又静默了下来。
她活了一把年纪,什么事情心里不跟个明镜般清楚。
连她身边的人都不觉得姜荺娘受委屈,寄人篱下的日子又岂是那么好过的?
可若今日没有庄氏解围,不论是与刘氏起了争执,还是将姜荺娘送出府去,这对于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无疑是个抹不去的黑点。
若姜荺娘是她捡回来的一条猫儿狗儿,那自然说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可姜荺娘不是旁人,是薛老太太的嫡亲外孙女。
因着姜荺娘落难的缘故,所有人便都好似忘了这一层关系,都觉得姜荺娘的好日子都是薛家施舍来的。
薛老太太年纪大了,心里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