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怎么说?”刘氏道。
薛老太太不应她。
她便又说:“结果人家道长说的就是阿芙,你说……这事情巧不巧?”
姜荺娘见这事情到最后竟绕到了自己头上,只能垂眸,避开刘氏的视线。
程氏嗤笑一声,说:“阿芙的遭遇还不够可怜,你这样说,岂不叫人伤心?”
刘氏尴尬道:“我怎不知道阿芙可怜呢,我也与那道长说了实情,又求了好久的情,道长才说,只要阿芙外出避开一段时日也是一样的。”
薛老太太心中冷笑,道:“哦,这么说来,老大要是升不了官,这罪名就全都落在了阿芙头上?”
“自然不是,母亲,我岂是那种刻薄的人?
但像我家老爷那样有实干能力之人,总归是缺了些运气才一直在那六品的官阶上迟迟不升,如今就差那么一点火候,我能不紧张嘛?”刘氏连连哀叹。
姜荺娘眼见老太太便要与刘氏争执起来,自己也坐不住了,起身道:“外祖母,大舅母说得不无道理,想来大舅母也不是嫌弃我,不过是人与人之间与生俱来的不同罢了。
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本就难以说清,我便离开府里一段时日,待舅舅升了官,我再回来,岂不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