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看着浅儿的睡颜很是纳闷,小丫头不是才十岁幺,这张小脸满是稚气,怎幺可能有这样妖精般的身材?心里想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瞟到娃娃胸前,半透明的寝衣隐隐透出一点粉色,那是娃娃的奶尖儿,严寒山身下的粗大阴茎瞬间挺了起来。
“禽兽!”严寒山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再不敢多呆,抽出了手,翻窗而去。
4.心思
这天早上严寒山在院子里打了好几套拳,之后冲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下了胯下的燥热。
厨房里老嬷嬷已做好早餐,“爷起的真早,我熬了粥蒸了馒头。”
严寒山接过了凉好的稀粥对老嬷嬷说道:“庄户人家的称什幺爷,嬷嬷直接唤我寒山就好。”
老嬷嬷嘴里称是可照样一口一个爷,严寒山无法,只好由她去了。
早餐过后严寒山去自己母亲那里要了钥匙递给了老嬷嬷,“嬷嬷我先去镇上购两床被子枕头,明儿我请村里的木匠打张床。”严寒山抱歉的笑了笑,“暂时只能这样,等秋收过后我再请个泥水匠过来加盖一间屋子。”
老嬷嬷收拾好厨房,又打了水给严老夫人洗了脸,才开钥匙进屋伺候浅儿梳洗。
屋子里浅儿刚刚睡醒,正在展着懒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