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说的又快又急,好像生怕严寒山会反悔了收留的决定。
严寒山冲老嬷嬷摆了摆手,神色黯然,“芳娘和我成亲六年,对我娘极为孝顺,现在她走了,浅浅是她唯一的血亲了,我自当亲闺女般照顾。你们安心留下,切莫再说这些话了。”说着伸手摸了摸浅儿精致的小脸,微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姨父养得起你。”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个枕头,神色焦急的对严寒山说,“寒山你赶紧去请郎中,我小孙儿发烧了,你摸摸你摸摸,好烫。”说着把枕头递了过去。
严寒山接过枕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身对浅儿说:“浅浅,这是你阿婆,自你姨母过世后就精神恍惚了。不过你莫怕,你阿婆人很好的,以前也极喜欢你姨母。”
浅儿走到老妇人身前请了个福礼,“给阿婆请安。”
严老太太呆呆的看着浅儿半响,突然一把抓紧浅儿的小手,泪流满面,“芳娘啊,你总算是回来啦,娘每天都找你,可急死娘了。”
看着浅儿不知所措的样子,严寒山急忙上前解围,“娘,这不是芳娘,这是浅浅,芳娘的外甥女,和芳娘有几分像。”
“浅浅?外甥女?那芳娘呢?她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