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上我。”
“那又如何?”
“我什么都可以不管。”顾泽苍定定看着她,深邃的瞳孔总让她觉得他很认真。
可是她的脑子里现在不断有争吵声晃过,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玻璃的碎裂。她没法去想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似是看出了顾霁的心不在焉,他捏住她的下巴,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张合的薄唇里蹦出,“我只想和你结婚。”
去接边满的那时恰巧碰上了顾家父母。顾霁正被边满象征性地搂了搂,不经意往前一瞥,他们拖着行李从出口走出来。
趁他们还未注意到她,顾霁忙别开视线,身子却不自觉地僵了几分。
边满察觉到她的僵硬,抬手抚了抚她的背,“怎么了?”
“我看到了顾泽苍的父母。”面对他,顾霁总是实话实说,但出了错的法语语法无疑出卖了她的紧张与害怕。
幸好边满及时把她拖走,没让两方正面接触。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坐在小黑箱里做同传,还是接受心理治疗,她从来没有感到胆怯,甚至是只瞥一眼就想逃离。
紧接而来的是顾泽苍的讯息,他说顾家父母想和她吃餐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