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而行,又沿着潇河走到了乐平寿阳,竟然都没遇见曹淮安的部下。
就在此时蹭蹬的事发生了,还是接踵而至。
她们到寿阳县时赀用被偷,身无分文,饔飧不继,境况阑珊,吃了今顿下顿,只能拔葵啖枣或是咽息饱腹。
贳帐不成,三人走一武叹声气,走十武骂一声曹淮安,结果这一骂不得了,被正行部督寿阳县邮张甫水给听见了。
张甫水闻一俊小伙破口大骂凉侯,有些意外,停睇一看,削肩细腰,面若涂脂,哪里是一位男子,这分明就是一位易钗而弁的美艳女子,喜滋滋露出一阴笑。
他晦念升起,心痒难挝,命人停舆,假意板着脸,道:“你们何许人也?竟敢以下犯上,直斥凉侯尊名?”
萧婵被拦住去路,本就满腔不悦,看他腌臜的模样,也不像曹淮安的派来的人,她佯打耳睁欲绕路而行。
张甫水呼人拔刀阻之,道:“大胆,本督邮问汝话,汝黄毛小子安敢不答?”说罢,让属吏严拿起来,道她们犯了罪,要折进狱里受一番棰敕。
张甫水的嘴脸,一看便知他蓄意不良,缳娘和宛童将萧婵拥护在中间,终是女不敌男,三两下二人皆被紧紧绑缚,只能眼撑撑看着萧婵被人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