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循不定的离开了。,popo&群号 7~8.6/0.9*9*8/9~5
看着他的背影渐远,萧婵凭着缳娘的肩,问道:“不能告诉他吗?名字而已,缳娘啊,你怎么和祖父一样迂拙了呢。”
缳娘抬手要给萧婵一个脑凿子。
萧婵笑吟吟辟易脑凿子,缳娘哪舍得打她,只不过是作个状。女儿家闺名岂能让外人知,况且萧婵因貌名噪一时,这里虽是僻地,但不能保证左桓未闻。若是昨日谎言被指破,就得绞尽脑汁搬挑,定然会漏洞百出,更让人生疑。
“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区别呢?再说了,当初凉侯问翁主名字,可是问了三日翁主才道出来。”
“那厮本就是明知故问,且做真不知,随便抓个人问也成,它就是想戏弄我。”
提起曹淮安,萧婵就心烦,哼哼不屑的回道。
缳娘轻摸她团团粉面,咥然道:“抹眼间,翁主都快十七岁了……长得可真像啊。”
“像谁?阿母吗?可我怎么觉得我与阿母一点也不似,倒是与祖母相像。”
尤其是眉睫之间,就如勾摹一般。
话说出口,缳娘沉吟追悔,只道:“或许是随父吧,江陵侯也是祖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