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关外巡防营的将士说,说柔然兵马大营被人烧了”
“啊?”周骞决定装傻充楞。
“烧得好,”周风话语间中气十足,“
我早想一把火把他给烧了。”
说罢,以铁棍为轴,腾空而起,冲着周骞胸口飞起一脚,周骞刚要举棍躲避,岂料老爹在空中变了个招,眨眼间,掌风以至面门。
周骞侧身避过,心下暗喜。
周风继续说道 “皇帝此番派使者前来,打定了主意要和匈奴议和,想来仗也快打到头了,最后能让匈奴出一次血,下回再来犯贱也要掂量一下,更何况徐江北岸乃是物产丰饶之地,若匈奴长期得了去,对我大端不利,若换了是我,我便放一把”
“盐磷火”周骞道
两人铁棍相碰,环环相切,在空中卷出了一股劲风。
周骞瞧着老将军似乎没有责怪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来“萧山十六郡易守难攻,若是匈奴长期驻扎,养的兵肥马壮,则我阴山关口实处于虎口之下,不如一把火烧他个天翻地覆,徐江北岸已成天堑,纵然不能再下三郡,料匈奴三年五载的也不能再犯。”
“说得好,”老帅哈哈大笑,收了铁棍往地上一杵,问道“ 你怎知这三年五载的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