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神都没往这边移。
“亏你还知道疼!”父亲叹了口气,“维梵,疼的不止你一个。”
这我当然知道,我要的,不也正是这个成果么?
“算了,醒了就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掺和不上,就先回去了。”
临出门前,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易铭一眼:“和维梵好好谈一谈。”
“父亲慢走。”
易铭帮他开了门,父亲从容地大步迈出病房。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从万年不变的卧室转移到了医院里。
“你不送?”
易铭淡淡道:“父亲带了司机和管家来。”
“哦。”
又是长久的静默。
原本以为跟易铭之间只剩下单方面的讨好和仿佛永无休止的争吵,看来我错了,还得再加上一样——沉默。
窒息般的沉默。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么,”良久,我率先打破了这种难堪的沉默,“我觉得我们之间出了点问题,应该静一静,给彼此一点空间。”
现在看来再不只是我觉得,而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和,必须要采取的措施了。
“要不要喝点水?你嗓子哑得厉害。”
“不要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