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上次绝食的时候,我威胁过易铭要吞吊针,他怒极,反问我把他当什么,又把自己当什么。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那时候,我真真切切从他眼中看到了受伤,于是我也跟着痛,这才猛然醒悟,令爱的人受伤,自己只会伤得更深。可如今呢?明知我会痛,他却还是这么狠心,计划好一切,暗自部署,甚至当着我的面也面不改色地扯谎。
我们就好像走在同一条荆棘小路上相互扶持的两个人,小路走完了,前面是一个三岔路口,他想要我选择他的路,和他一起走,我想要他选择我的路,和我一起走,可到了最后,终究是各走各的路,越走越远。
他的人生中仿佛只剩下不懈地追求,追求父亲织给他们的美好的梦,且不会受任何外力的阻挠,包括我。
我心中苦楚难捱,举起刀子就往自己手臂上割。
既然你这么舍得我,那我索性痛给你看好了,反正有你陪着我,我也不会寂寞。
痛感渐渐蔓上来,丝丝缕缕缠住我的神经,倒把心中的郁闷赶走了大半。看着血狰狞着从手腕上慢慢滑下来,我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忽然就想起了一个很艳俗的词。
妖冶。
于是又想起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