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在我的手在第四次“不小心”被身边人碰到之后,我索性抬起脸,对那人甜甜一笑。
好像菊花的一张脸,从头到尾全是褶子。
我尽量保持脸上神情不变,心里早已把易柏依这个皮条客从精|卵结合骂到归棺入土。
早就跟易柏依说了要帮我挑仔细点挑认真点,和他差距太大的我一时接受不了,这下好了,做到一半忍不住把人踹下床去的顾虑都没了——我连和那人走进房间的勇气都宣告丧失。
好在桌布是遮盖丑行和消灭罪证的地方,找准易柏依鞋子的位置,我抬脚就狠狠踩了下去。
易柏依不动声色,拿着筷子的手指都没动一下。
我这边分着神,褶子脸趁机把猿臂放在我的椅背上,我向后一靠,刚刚好就靠了上去,猿臂再微微一动,轻易就将我的肩膀揽过去了。
顺理成章,司空见惯,偌大的饭桌上,谁会来注意这一隅的动静?
陆离似乎抬了一下头,然而我的目光飘过去,看到的仍旧是他不卑不亢的样子。
今天的陆峥不过是昨天的陆离,但是今天的陆离,第三次将陆峥踩到泥里。
云泥之别。
从此以后,我再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