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
我闷闷道:“堂兄,你的咖啡令我失眠。”
陆离的修养真是好到没话说,居然还能和我开玩笑:“凌晨两点。知道你堂兄我的凌晨两点值多少钱?”
“多少钱?”我虚心求教。
他不答,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对我说:“下床喝杯牛奶,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你身边有别人?”
“鬼算不算?”
鬼?他才是鬼,精明鬼。
“好吧,”听得出他确实很累,我妥协,“晚安。”
“晚安。”
这通电话并没有让我糟糕的心情好过多少,神奇的是,我却很快进入的梦乡。
易柏依翌日上午出现在我的房间,眉目绢狂神清气爽,怎么看怎么像是昨夜欲求很满的模样。
我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看他。
他自恃对我了如指掌,知道我最受得了的最受不了的都是人的体温,也不管我现在是不是在闹别扭,只迎上来抱住我,将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低低唤我“十八”。
我靠在他身上翻白眼:十八你个头,昨晚连陆峥两个字都听不到。
理智和情感都告诉我易柏依是一个最喜欢在你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