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空座,指着那处道,“谁的位子?”
“周府君还未过来。”周坊,任庐江太守,旁人皆称为府君。
“周府君身体抱恙,因才缺席。”
有人冷哼一声,“都督在此,他一个府君,生点小病,是故意还是推脱,也敢拿乔。”
桓猊嫌他们吵闹,皱皱眉头,众人皆看他眼色,慢慢噤声,桓猊叫芸娣给他揉一揉太阳穴,沉沉压着眉梢,有几分阴鸷,却又倏地一笑,“今夜诸君同乐,莫要为此坏了兴致。”
众人深知桓猊不是好相与的性子,尤其锱铢必较,今日却见他未曾追究,席间有人揣摩出几分,越发不动声色。
堂中妓子舞剑,正到精彩处,妓子忽然甩出腰间藏匿的匕首,朝上侧桓猊的位子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众人皆惊,唯独身处漩涡之中的桓猊岿然不动。
他面色如常,手揽小道士,一杯葡萄酒下肚,妓子行刺过来,他用酒杯精准挡住剑尖。
叮的一声,妓子生生后跌半步。
身后全是侍卫,不成功便成仁,她咬咬牙,再次刺过去,卫典丹即使知道不会出事,仍心惊喝道:“主公小心!”
精亮的匕光直射而来,芸娣心里大急,他是大人物,她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