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到阿兄的下落,也知道急不来,正当离开,婢女却拦道,“郎君让您滚出去。”
重点在滚这个字眼儿上。
好歹芸娣活得皮糙肉厚,没有别家女郎的矜持,为了保命乖乖照做,真就倒在地上玩意儿般滚了出去。
婢女出去一半,后头有人似乎听见一声,从帐内发出来的轻嗤笑声。
半夜,驿馆起了些异响,芸娣不安,问睡在隔间的月娘,“出了何事。”
月娘道:“主公的事,小娘子莫要多问。”
芸娣乖乖抿住了嘴,身子缩进软绵绵的被中,很快就睡下去了。
月娘却是清醒的,她听见小娘子绵长的呼吸,睡得这般踏实,看来主公是没叫她承恩。
因为月事么?
月娘心想,主公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却对小娘子开了恩。
一时间,她心里约莫有了底。
一晃到隔日下午,芸娣正愁没法子到桓猊面前,却没昨夜那般担心。
桓猊这么大的官儿,没有必要对她撒谎,阿兄应当是活着,却不知是什么个情况。
转念一想到自己,不仅被拘在驿馆,昨夜还做了那样羞人的事,芸娣一回想起来,满脸通红。
虽在兰香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