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那硬柿子就是谢氏了。
舅舅不好骂自己的妹妹,因为觉得她嫁到沈家,本就有所亏欠,所以只能骂她爹出气了。
至于谢氏,当年爹要去西北服役,可她却是从未离开过沈家半步啊,但也就这般袖手旁观了十几年。
一时间,沈琬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她没什么指望,但还是忍不住替原主感到悲伤。
沈庭恭见她不说话,也陡然停下来,心里默默长叹了一声。
别说沈琬昭,有时候连他都不明白,谢氏到底是怎么想的。
所以他心里隔阂,两人虽是挂着夫妻的名分,却越走越远。
便转移话题,故意板着脸道:“你今日来,就是替你外祖母舅舅说好话的?”
想不通,就不去想,尤其是这些关于情绪的事情,本就没有道理逻辑可言。
这是沈琬昭两世为人,都秉持的一个道理。
抬头淡笑道:“女儿相信爹爹,定不是那些冷血之人,既然您早就知道谢家的事情,那扬州府这边看来就不用女儿操心了,该准备的说不定早就准备好了。”
“你舅舅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你外祖母还在呢。”沈庭恭认命似的叹气道,又放狠话,“也就是老太太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