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舅舅并没有写信骂您?”
沈庭恭很气愤,冷哼一声道:“他倒是骂了,还骂痛快了。”
“不过是借着名头,出一口恶气罢了,好不容易才叫他逮着个机会,可不是要骂过瘾。”
沈琬昭愕然,自己爹的反应让她一头雾水。
听语气,爹好像很生气,但又好像没那么记恨。
倒更像是,吃了个闷亏,偏又不能一拳打回去,只剩下恼羞成怒。
只好硬着头皮道:“舅舅,应该是怕我吃亏。”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沈庭恭反应更大,平日里淡然的模样消失殆尽。
“他又不是个蠢的,沈家的事我都与他说的一清二楚,当时我要去西北,没法子管,只能行权宜之计。”
说着,还是泄了气,无奈道:“以你祖母的性子,我一走,定然想方设法地要从你手里抢了那片庄子,你年纪小,又性子软,守不住的。”
“我怕强拿在手里,你祖母强夺,只会让你日子更难过。这才主动把庄子交到你祖母手里,看在这件事上,加之对我的承诺,不会为难你。”
“这些,你舅舅都知道,也没办法,偏偏把火气撒在我身上,专挑软柿子捏!”
沈琬昭听得心绪难明,她爹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