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极其小心地吸了一口气,他怕自己正在迅速结上的伤疤因为他这么一下又崩裂开来。
只要把阻止身体愈合的部分给割除,那么剩下的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马歇尔再次取出自己的一件便装,准备把地上的血水给擦擦干净。
啪嗒!
一个薄薄的纸袋从衣服的罅隙中掉出,在椅子上翻滚两下,旋即在马歇尔好奇的目光之中停下。
马歇尔一边擦着春身周流出来的血迹,一边侧脸查看这个比她巴掌还小的纸袋。
很快,她便把血迹给完全擦干,她发开了先前首批割去腐肉的那一部分,发现一层浅浅的血痂已经结上。
“呼......”马歇尔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笑了,她顺手发开纸袋的封口,“终于好——”
声音戛然而止。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把轻巧纤细的钥匙,铜绿色的,泛着点点锈迹的表面之上,盛开着一朵又一朵金黄色的玫瑰花。
纸袋的内部还有一张小纸条,很快就被马歇尔给发开。
“这是您父亲留给你的东西,据他说来,这是一笔庞大的财富。”
“您自然会知道怎样使用它。”
“——您忠实的下属,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