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肉没有切掉,她连忙发开自己的随身衣物,随便抽出一件,用自己手中的匕首蛮横地割成布条,做完这些,她的双手顺道又在春的口鼻部轻轻抚了抚。
嗯......马歇尔的手上带着极其浓烈的麦酒味,希望可以让这只狼兽人提提神。
“你!唉......你醒着就好。”一条温热粉红的舌头从春的嘴里慢慢悠悠地探出,一口一口地舔舐着马歇尔的指尖。
马歇尔悬起来的心不知为何微微放下了些。
这种感觉......她无法理解。兴许之前理解......
但对于现在的马歇尔来说,跟麻木没什么两样,就像她的身体机能在自动回应着她本应有的情感,然而她却只能感受到模糊的一小部分......
春感受着舌尖的辛辣,精神微微一震,心想为什么这个家伙硬是要把自己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现在的感觉真的身不如死......
“水......唔!”他轻轻地要求道。
马歇尔此时正好割下了春胸口的最后一块死肉,嫌恶地将其抛出了窗外,一听到这个讯息,她立马抓起木桶上的软管,把龙头拧开一丝缝隙,随即,点点水流落入了春嘴唇的缝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