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位长公主殿下还真是素来擅长为难人的,且不说这程家公子的病是先天还是后天,就是这痴病,也不是光靠几帖药下去便能治好的。
总不能叫人再发一次热,或是再往哪个桌角撞一下,将那痴病吓跑罢?
可毕竟是为人臣的,宁何也不能直接推拒了,这不仅显得他宁家后人无能,失了颜面,要是公主一发难,还容易招致灾祸。
他只得委婉地道,“听夫人说这病症已是有二十余年,病根之深,轻易好不了,下官也只能是暂且一试。还望殿下莫要寄以过多希冀,早些另择高明的好。”
昭容一蹙眉,还未说话,程朱氏便抢着道,“这些年来,我们什么法子没试,什么名医没求过,原早不报希望了,幸而公主将您找来。只要还有一线可能,便请您试上一试。”
“你尽管去就是,不论结果如何,都不算你的过错。往后赏赐是少不了你的。”昭容亦给他安心道。
宁何等的便是这句话,这么一来,他便能将自己摘干净了。于是他也不再顾虑,颔首上前。
程睿这会儿正被鬟婢摁着坐下,他眼睛还一直落在阮玉仪身上,冲着她讨好地痴笑。
他欢喜阮玉仪,并无关男女之情,他只晓得这表妹生得好看,说话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