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做个妾来得合适,如此,二少夫人一位便可另择贵女。程朱氏心中以为程睿将愈,不禁盘算起来。
阮玉仪见无人招呼她,又都是长辈在,也不敢轻易坐了。
宁何却注意到她一直立着,道了一句,“姑娘怎的一直站着?”
“仪姐儿,莫要杵着了,寻了地方坐下罢。”程老爷循着宁何的目光看向她,见她如此规矩,便温声道。
这会儿得了话,阮玉仪方告了座。
原既是只看程睿一人的病,是无需阖府上下的主子都过来的,只是程朱氏重视,这才提议将所有人都叫了来。也幸亏程府生齿不繁,这才一个厅室就装下了。
昭容睨了阮玉仪一眼,方对宁太医道,“时候不早,便劳烦宁大人为程二公子看诊罢。”
其实以她的身份,是请不来宁何的。既然是今上的人,自是只能由今上差遣。为讨未来婆母欢心,昭容才是去托了太后,让她去新帝面前说一两句,这才将人要来。
不过就算并非看在她的面子上,这也足够叫程家人另眼相看了。
程睿的痴病烦扰程家多年,她若对程家有此一恩,阮玉仪还能拿什么与她争。想着她眼角眉梢浮起倨傲的神色。
听了这话,宁何不由暗自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