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着不同的姑娘。可像伙计这般时常与之接触的,就知晓他来酒楼的次数,实际上比去不远处的风月楼还要多。
“还不引殿下过去。”伙计不敢怠慢,扬声对另一人道。倒不是他偷懒不乐意动,不过是他只负责在门边接待,再往里,便没他的事儿了。
若真说起来,近身伺候这些贵人是油水最足的活计。一般只要办事利索些,便可轻易得了小费,若是出手阔绰些的,便可抵得小半月的月给。
这边姜琪等人由另一名小伙计引上了楼。
在旁的桌席里穿行间,屡有伴酒的姑娘朝他递来风情一眼。
“殿下这是要上哪儿去,可要奴家作陪?”
姜琪摆手,应付道,“今日自有佳人相伴。”
阮玉仪不太习惯这般的喧闹,只觉得耳边嗡鸣。各色的绫罗绸缎,金钿玉钗在她眼前晃过,谈笑声和祝酒歌错杂在一起,叫她觉着周遭景色不似真切,晃眼得紧,于是便低了头去。
直到进了雅座,掩上了房门,她方才觉着那些闹人的声音都被隔去了大半,耳边一下清明不少。
再看四下,说是一间,其实是算得上两间的大小,中间由一花鸟屏风隔了去,因而又分作内外两间,里边那间连着窗柩,坐在几前,只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