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更是频频与她说话,好叫她不往伤心处想。
他口中的酒楼并不远,沿溪而建,知消徒步一盏茶的时候便到了。
这楼足有两层之高,上有一匾额,边上所提金字,便是酒楼名。门前植两株柳树,只是如今正处深秋,上边的细长叶泛着枯黄,像是稍稍一碰就要掉的。
这会儿正值用膳时,酒楼中往来人多,生意也兴盛,倒不会被这柳树衬得萧条了去。
阮玉仪从未进过此处,也不晓得该往何处走,便跟在姜祺身侧,且稍落他一点,如此方不至于被人瞧出来。
而姜祺看起来倒像是此处的常客,方踏进门槛,便有伙计迎上来。他微弓着腰,恭敬地笑道,“殿下可算来了,这几日怎的不见您的身影?”
“有祖母约着,哪里能得空过来,”他随口回了句,便问,“你这儿可还有空闲的雅座?”
像他这般的皇亲贵胄,只消与酒楼说一声,主事的便会专为他们留了地方出来。便是长久不来,也不会叫旁的人坐了去的。
闻言,那伙计忙奉承道,“都给您留着呢。”他不自觉瞥了立于姜祺身后的那女子一眼,没待看清她的面容,又赶紧敛下眸子。
坊间都道郁王世子风流成性,旁人见的是他身侧虽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