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没能午睡。”我趁还没上课,就趴在了桌子上,可随后又觉得那能有什么用,我又不能真正意义上地睡一会儿,于是有强迫症的我脸更黑了,“烦死了他妈的。”
“天啊墨哥,你到底咋了?你说嘛。”很显然,武巧巧在察人心方面有着飞一般的天赋。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没啥。”我扭过头还是换了一边趴着,“我无法解释。太复杂了。”
“有啥不好解释的?你说噻。我都被你勾起好奇心了。”
幸好铃声救了我。然而上这门课的老师特别的随和,于是鉴于整个教室都没有静下来的趋势,武巧巧继续追问我,问到后来我就要心动了,准备开口跟她讲江雨树的事情,以及连带的那个可口可乐男生的事。结果这时候教室门打开了。
一堂课上了快五分钟了,学院学年第一的刘铜溪才推门进来。
本来课就上得不咸不淡,这一被打断,素来因体形有弥勒佛之称,圣诞节还扮成过圣诞老人的陈老师便满面笑意地打断径直往后走的铜哥,问道,“出去买吃的啊?”
其实陈老师跟这一届学生关系都特别好,加上还没真正上到正题,所以气氛仍很随意。
结果铜哥尴尬地笑了,挥了挥手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