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慢慢地走了过去,脑子里一直在考虑措辞。因为说实话,我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认识的朋友分手了,哭得不行的时候找到了我聊天。
地球轨道雕塑在湖边很明显,就那一处。我沿着它旁边的小道走了过去,就看到了坐在湖边椅子上的江雨树。我小心翼翼地说了声“嗨”,就坐到了长椅的另一边。
接下来,就是相当漫长的江雨树自我质疑与自我哭诉的过程。当然,我能做的只是回复一些“啊,啊,哦,哦”,想说些她前男友的坏话来安慰她,可又觉得这不太厚道,毕竟雷诺早在很早的时候就帮过我一个大忙,我下不去嘴。这本来就漫长的时间更是过得煎熬。我想感同身受,然后说一些切中要点的鸡汤灌进去,可问题是我是都没有过初恋,就连牵手都没有的纯情男生,哪怕看再多的美剧国产剧还是都一样,词穷加上尴尬癌。这导致越到后来,我就已经把长椅周围一米以内的湖面以及下垂的树枝都诗文赏析,再理解了一遍。
不过估计这接近一个小时的零碎信息传递中,我还是大致地弄清了江雨树这从梨花带雨哭到倾盆大雨的原因:
雷诺看起来长得高大健壮,可有时还是挺幼稚的。其实倒也不是大事儿,可江雨树在雷诺对她笑呵呵地聊这些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