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河的眼里,让辛深河唇角往上弯了弯。
就像常说的文人相轻一样,大概女性里也有着一条歧视链,未必有最底端和最顶端,说不定还是个环。说到底,排斥异己可能是每个生物的本能。看舒菀这表情,显然是不大喜欢这个说话的女人了。
于是舒菀就没搭理女人话里的内容,直接朝着镜子推了一把,很轻易地进去了。这边老头儿则把没搂着小胖墩儿的那只手抬起来拍了一下脑袋,“哟,都忘啦,你们身上带钱了没?”
蒋斯年被这么一撞倒是清醒了,抬头看了看四周环境,眼睛里有些惺忪的茫然。听见老头儿的话,他把背包取下来,半跪在地上翻了一阵翻出个灰蓝色的钱包,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带了。”
辛深河却没现金,他以为所谓“黄金镇”只是个普通地名儿,来这儿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准备,除了身上这套衣服,就是平板、手机和信用卡,平板还是问拿得不情不愿的蒋斯年要的。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西服裤兜,从里面摸出张钻卡准备递给老头儿,“麻烦您这一路了……这应该能用。”的吧?
辛深河想得还算不错,这张卡额度还比较够用,也能做个大方姿态顺便帮老头儿祖孙俩一道儿付了。没想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