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以后,我们就不用接着走了?”
“可不是么,”老头儿乐呵呵地答他,“只要不在进来时候的绿光圈里头,在哪都是一样哩。”
也就是说刚才那几段路都算是白走了。
本来一路走过来就没怎么休息过,好不容易像是快到目的地了,他跟着紧赶慢赶,没想到走的这些路都是白走的。辛深河脾气再好,也不由生出点恼怒情绪,“那刚才您怎么还带着我们走呢?”
老头儿却好像没被他突生的负面情绪影响,乐呵呵地反问他,“一早和你这么说,你听还是不听?”
他嘴里的“听不听”自然不是生理上的听到没有,而是在问辛深河信不信。这个念头在辛深河脑子里转了一圈儿后,辛深河觉得如果不是舒菀提出的,而他又在鵺过来的时候没闭眼睛,恰巧看见舒菀和它的互动,他怕是也不会信这种无稽之谈。
他诚然来过这里一次,但实际上是晕乎乎地进来晕乎乎地出去,如果不是在昏迷里还留了一丝神智听见了“黄金镇”三个字,他也想不到来这儿。
而他本来也以为这不过是C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地名儿,他在昏迷时遇上的不过是一场说起来可大可小的天灾或者人祸,清醒的人保护着昏迷的人,最后浑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