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坚硬滚烫,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插进去。
身体全软了,止不住就想要向下滑,可程疆启臂腕沉稳,分毫不移地托住她,她每每想坠一下,只会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
头不断后仰,最后没力气坚持,也勾不住他的脖子,慢慢松脱了手,全跌入他怀里,这下更是深得像是被他顶碎了五脏六腑,直像吊在那里被他操。
他说她不乖,怎么学不乖呢。
他吻她丰润的下唇,火热的舌,席卷突入,吸她的舌尖,舔弄舌根的敏感。
“你好紧...好热,啊....不喜欢我么,嗯?说话。”
"嗯,嗯,我...嗯,啊———"
岳缘高潮来得猛烈,一股一股喷出了好多水,可他视若无睹,毫不理会,仍持续在高频颤动的肉穴里猛戾地冲撞,撞得她叫不出一句完整得呻吟,哭着尿了出来,飞溅在程疆启下身,弄脏了价值不菲的西裤。
岳缘哭得出现了幻听。
男人的,女人的,稚嫩的,年迈的,细声瓦瓮,全凿刻在她耳鼓。
那些贯穿她整个青春期的议论非非,在她身后甩不掉也抓不着的窃窃私语,又从记忆的深海里出现淹没她。
他们骂岳过鸿是靠女人养的小白脸,说岳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