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身体太紧,光是挺进去就艰难,更遑论他的本就粗壮得骇人。
甬道狭涩,勃怒凶狠的性器也被勒得生疼。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程疆启便开始遽然地抽送,一次次完整拔出,又一次次猛烈地楔入到底。
她痛,他也痛,可顾不得痛。
楼梯上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客厅沙发的一角,她蓦地想起那天晚上,想起程佚,仿佛他还坐在那个的位置上,猩红着眼眶深深地看着两个人交合。
岳缘顿觉难堪。
程疆启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脸掰正,注视她噙满泪珠的脸,身下加重力道更深地去弄她。
“看着我。”
岳缘感到男人的气息愈发浓重,甬道里巨物盘绕的青筋也跳动得强烈,撞在宫口,将吸未吸。
缓了一缓,下一刻却是狠狠上顶。
不知是想起程佚带来的感觉太过羞耻,还是程疆启的伐挞太过蚀骨,她的那个点忽然就到了。
程疆启粗喘一声,只插得越来越狠,她也就越绞越紧,最后失声呻吟。
程疆启捉起她的脚踝把人架到身上猛干,将她抬离地面,岳缘整个人没了腿做支撑,失重的身体只剩他的肩膀和那根东西。
圆钝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