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这些诸侯们却依旧争先恐后地将姐妹亲女送入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唉!”他忽而感慨道:“现在想想,王后娘娘是真心为我夫妇着想,才撮合我们的!”
隗多友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想想当年汉水边吹埙的鄂姞,他也是心中激愤,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而尽,似在问自己,又像在问对方:“你说,这世间男女为何非要成家不可?似我这般无牵无挂岂不自在?”
“世间哪有真正的无牵无挂?人终究非花非雾,有父母亲长,有儿女牵累,如何能如花露,如朝雾,说没就没,了无牵挂?子良你是聪明人,千不念,万不念,也要念着你母亲慈爱养育你一场,总要立身成人才是。”子弗父何一句句都发自真心,对于隗多友的身世,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
隗多友不禁有些动容,低声问:“我母已逝,世间还有谁值得我牵挂?”
“没有吗?”子弗父何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皱眉道:“子穆为了你拒婚一事十分自责,我夫人与召夫人在镐京相交甚好,听说为了你的事,召公夫妇生了嫌隙,好几日都不曾说话了。”
“真的吗?”隗多友心一沉:“真是如此,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不妨不妨,”子弗父何一笑:“夫妻嘛,哪有隔夜仇?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