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得紧,笑呵呵道:“我离开镐京时,她还未出生,快两年了,能不想得紧吗?这会子一抱就舍不得放下了。等你成家有了孩子,就明白了。”
“我?成家?”隗多友苦笑:“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谁能看得上我?”
子弗父何听出他话中有异,便将孩子交给一旁的侍女:“带她去找夫人去吧。”
侍女离席,子弗父何拿起桌上的双龙入海青玉大壶,缓缓给他斟酒:“我听夫人说过,召公有意将妻妹许给你,你不允,因此事愤而离京,可有此事?”
“我允不允有什么关系?”隗多友端起酒杯,嘴角一抹自嘲的笑意:“番氏自有鸿鹄之志,有意送女入宫服侍周王与太子,哪里看得上我这么个半戎之人?”
子弗父何默然,只得缓缓喝尽杯中酒,只觉酒气清香,沁人心脾。他盯着隗多友:“饶是如此,也是番氏之过。子穆本是一片好心,你可不能迁怒于他哟!”
“我没有!”隗多友将酒杯重重摔在地上,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砸出一声短促清响:“我只是觉得他太多事而已!”
子弗父何静了半晌,缓缓抬起头来:“世人多有攀龙附凤之心,却不知平淡隽永日子之可贵!这回王后薨逝,周王性情大变,后宫妃嫔非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