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满是慌乱:“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尚父一直哭个没完,老说想娘亲了。听说,姐姐在秋寥宫中亦是思念不已,也难怪毕竟是母子连心------”
“啪——”一声,姬燮手中的铜箸重重摔在了案几上,吓得孟姜再不敢开口。还是鄂姞站起来打圆场:“大王,娘娘,听说次妃娘娘在秋寥宫日夜忏悔,又思念尚父,已病了好几日了。昨儿个派去的教养嬷嬷传话来说,她想来大王面前磕个头,也向王后娘娘当面赔罪,也不知大王肯不肯给这个机会?若大王不肯,她便只有在秋寥宫殿外跪至天明,以求大王宽宥!”
“天这么冷,她一直跪在外头吗?”姬燮有些动容。他瞟了眼身旁的番己,见她面色如常,这才略略安心。
“是啊,”鄂姞垂首小声答道:“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
“王后你看------”姬燮小声地询问着,眼中颇有一些恳求的意味。番己在心中冷笑了一下,不过是苦肉计罢了,倒要看看她如何使,便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叫她来吧,磕完头就回去吧!也算了了心愿。”姬燮命令道。
番己以为自己已经心若死水,再难起任何波澜了。可是,在纪姜进殿的那一瞬,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一只大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