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难以拔除的毒……”侧眼瞥见杜依依面色一僵,秦淮猛然丢下手里被烧断了的枝桠,立即就跪了下来:“夫人,我满嘴胡言,绝没有冒犯夫人的意思!”
杜依依被这一个猛大汉总是一蹦一跳的动作惹得扑哧一笑,捡起了地上的火钳也拨弄了柴火起来:“起来吧,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最毒妇人心啊!宁致远也是命大!妃嫔怀胎,不是会有御医专门调理的吗?怎会一直没有人察觉?”
看杜依依如此泰然,秦淮起了身重新坐了下来,杜依依的故事京城无人不知,这两日的接触秦淮大抵也能明白杜依依是什么样的性情。“不然怎能说她们心肠歹毒呢!常流说,这毒起先下进去,量轻的话只会引起怀胎之人呕吐困乏,不会有其他的症状,只有一日一日积累下来,才会毒性爆发,按着下毒之人的预算,是要一直下到苏妃娘娘妊娠前,女人生孩子就等同在鬼门关走一遭,到时候毒性发作,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此推到是难产,由此一来,一尸两命,下毒之人的计谋也就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