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大腿火辣辣不得不挪着小杌子退后了一些。
秦淮知道是火大了,立即扑了些灰减了火势,通亮的屋子一下子又暗了下去。
沉默的气氛让秦淮煞是尴尬,想要伸手烤火有觉得不妥,想要起身出去又无处可去恐会惊了宁致远的睡意。
毕剥作响的柴火堆上的火苗又渐渐的高涨了起来,杜依依哈了一口气,打破了沉寂:“秦淮,你追随宁致远多久了?”
“我自公子迁出来择府邸之时就随在公子身侧,算算,也有五年了!”秦淮用脚掌把脚底几粒火炭踩成渣滓,揣在腰间的手伸手拿起了地上的一根枝桠伸进了火堆里拨弄还未燃烧起来正在冒烟的柴火。
“五年!他对你算是推心置腹了!那你可知道,他这病,到底由何而来?”杜依依微微侧身,避开了这一股子浓烟。
“常流说,这确实是从娘胎里而来!不过却不是病,是毒,好在苏妃娘娘早产中毒未深,若是如预产一般顺产,公子的性命哪里保得住!”秦淮刻意压低的声音十分沉重,拨弄柴火的动作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是有人下毒,想要让苏妃娘娘一尸两命?”杜依依明白了秦淮话里的意思。
“最毒妇人心,连怀胎的人都不放过,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