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就放心的好生静养,等你们大婚的那日,二哥还要喝你们的喜酒呢!”宁朝戈心中大定,索性就将话说得跟开了一些,反正这事已经是如此,他再扭扭捏捏,反而是显得小气。
“朝戈都已经这样说了,你也就不要再想了,想得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宁致远张了张嘴,望了一眼皇后与宁朝戈皇上,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今日这一件事,就此,就算点上了顿号,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是句点,他与宁朝戈皇后之间的仇恨,在今日是种下了!
在宁元宫又呆了半个小时,皇上才让他坐着辇车出了宫,他这病只要得到抑制,就不会有别的症状,等辇车到了府门前,宁致远已经可以自己下地行走了。
“来人,关门!”宁致远才进府们,常流就沉着脸让人关上了大门。
之后,两人进了屋,关上了屋门。
“今日实在是太险了,我早就让你不要如此去搏,你偏不听,何苦拿自己的身体去搏呢!”常流飞快的在屋里一角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个匣子,在里头拿出了针囊,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将一根有小指长细如发丝的银针放在火焰上燎烤。
“不如此,怎能让父皇心软改变心意!”脸上苍白的宁致远